梅花作为中国传统名花,自古以来就以其不屈不挠、高远孤傲的特点受到历代文人墨客的推崇,留下了大量脍炙人口的咏梅诗词。无论是王安石的“墙角几个李子,凌寒独开”;无论是林逋的《薄影斜水,暗香飘月黄昏》,还是毛主席的《花开时,她在花丛中微笑》,都表现了人们对美的欣赏、喜爱甚至痴迷。
本文与大家分享的《墨梅》,是歌颂梅花的千古佳作。它是元代诗人王冕所作,是王冕在元顺帝至郑铮九至十年(1349-1350)间所作的一首七言绝句。值得注意的是,王冕这里赞美的梅花,并不是诗人笔下普通的红白梅花,而是水墨绘就的淡墨梅花。所以相比较而言,木梅的长相并不是加分项。
因此,在这首诗中,王冕特别关注了墨梅刚正不阿的高尚美德,赞美了墨梅对不求人的赞美,只想给这个世界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。古代诗人在吟诵事物的同时,通常会向自己借东西。这里是王冕的自我比喻,以表达他坚定不屈、不媚俗的崇高情操。《墨梅》虽然只有短短的四句话,但全诗构思精巧,充满清新淡雅的精神,可以说如梅花般美丽。
《墨梅》
我的家,西雁湖有树。花朵绽放着淡淡的墨痕。
不要夸颜色,保持干净饱满干坤就好。
诗的前两句“我的西燕湖里的树开着淡淡的墨痕”,即我的西燕湖旁有一棵梅花树,梅花的颜色就像是淡墨洗笔后留下的痕迹。西雁湖,指的是书写和绘画后洗墨石的水池。据记载,东晋王羲之曾“池中读书,池水黑”。诗人在这里的典故与他的另一个身份画家有关。淡墨是水墨画中的四种墨色之一,即清墨、淡墨、浓墨和焦墨。
可以看出,王冕这里称赞的梅花是用淡墨做的。所以它的外表并没有真正的梅花那么娇艳,自然也不可能夸它的外表有多吸引人。也就是说,诗的最后两句说:“不要让任何人赞美颜色,只留下充满干燥和幸福的空气”,也就是说,它不需要别人赞美它的颜色,只想在天地之间留下淡淡的芬芳。显然,王冕是在赞美莫梅孤独和独处的内在气质。
王冕自己也是一个和莫梅一样的人。据记载,王冕早年家境贫寒,只好白天放牛,晚上在佛堂长明灯下苦读,最后自学成才。然而,由于王冕孤傲的性格和对权贵的蔑视,他最终决定放弃对名利的追求,隐退到浙东九里山以画米为生。可见“不褒色,只留清净满干坤”,这其实是他蔑视权贵、独来独往、毫无可取之处的真实写照。
纵观王冕的这首诗,墨梅的形象和诗人的形象已经巧妙地融为一体。王冕称赞墨梅的刚直性格,称赞墨梅对不求人的赞美,只愿给世人留下一股淡淡的美德气息,这也是他自己坚定不屈、不媚俗的高尚情操。总的来说,《墨梅》不仅能给人美的享受,还能给人思想上的启迪。